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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家只要把现在强调的生态文明理念和城镇化战略结合在一起,就应该是一个生态社会,让大自然恢复生态,同时逐步形成生态经济和生态治理,而不是把大量的产业资本和过剩生产能力转向3万多个城镇。仅仅只是这样的话,并不意味着进步。提醒大家,我们真正面对的客体是什么,是8亿农民,还是2亿农户,还是300万个自然村,如果乡土社会能够维持住,这个国家尚可维持,否则大危机爆发的时候,就很麻烦。
当年印度尼西亚在1997年东亚金融危机爆发、1998年出现大规模失业的时候,28%的城市打工者是进城农民,并且已经卖掉土地;这些人转向暴力,最终导致的是几十万华人受迫害。这是个非常惨重的教训。中国这种产业过剩之下的经济结构,一旦激进一点,那就会犯颠覆性错误。
现在毕竟看到了希望,我们在21世纪将要进入一个新的生态文明阶段了,而这个文明阶段之所以有巨大的历史意义,就在于它可能依托着与自然紧密结合的多样化的乡土文明。这种新的战略调整本身具有生态化可持续的特点。如果能够通过教育让执政者、企业家们保护乡土文化的意识再强一点,能够把过去亲资本的政策,逐渐调整为亲自然、亲环境、亲人文、亲社会,也许我们这个调整是有希望的。(《中国投资》供稿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