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67]参见朱书缘、赵晶:“国务院机构改革和职能转变方案获全国人大批准”,,最后访问日期:2013年3月16日。
[68]对于基于合作程序和理念制定食品安全标准的范例,参见高秦伟:“私人主体与食品安全标准制定——基于合作规制的法理”,《中外法学》2012年第4期。
[69]戚建刚,见前注〔15〕。
[70]这就意味着对于那些简单、确定的食品安全风险,食品安全风险监管机关无需启动此类程序。对于何谓食品安全风险的“复杂性、不确定性和模糊性”,参见戚建刚:“食品危害的多重属性与风险评估制度的重构”,《当代法学》2012年第2期。至于为何对于具有此类性质的食品安全风险需要启动“合作式”和“分析性”程序,笔者将另撰文详述。
[71]See Von Winterfeldt,D.,“Value Tree Analysis: An Introduction and an Application to Offshore Oil Drilling”,in P.R.K leindorfer and H. C. Kunreuther(eds), Insuring and Managing Hazardous Risks: From Seve so to Bhopal and Beyond ,Springer,1987, pp.349—385.
[72]“德尔菲”是古希腊城名,相传城中阿波罗圣殿能预卜未来而得名。该方法的基本内容是:先将一群专家区分为较小的工作团体,然后透过全体会议,比较这些团体的判断,并确认这些专家对于事实所持看法的冲突,最后达成共识。See Webler,T.,Levine,initials et al.,“The Group Delphi: A Novel Attempt at Reducing Uncertainty”,Vol.39,Technological Forecasting and Socal Change , No.3,253—263(1991).
[73]参见罗豪才、宋功德:《软法亦法——公共治理呼唤软法之治》,法律出版社2009年版,页512。
[74]参见吴元元:“信息能力与压力型立法”,《中国社会科学》2010年第1期。
[75]参见戚建刚、杨小敏:“风险最糟糕情景认知模式及行政法制之改革”,《法律科学》2012年第2期。
出处:《中外法学》2014年第1期